“塑月,真的是你么,墾月? ?“茉莉欣喜的捧着狐耳少女的面颊。
“总算找到你了! 话说你为什么不在霜月城,而是在江米镇啊?还穿得破破烂烂的
跟个,嗯,跟个囚犯似的。”
"? ? ? "狐耳少女不解的看着面前这个衣衫褴褛的村姑,饶是她绞尽脑汁也不记得自己见过
这人,脑袋上顶着无数个问号。
“什么情况? ?”台上的少女懵逼,台下的人看着也懵逼。
这是什么狗血的展开啊?这白毛Y头又是从哪冒出来的?难道是罪人的同党? ?
“这小叫花子是从哪钻出来的?这就是你们给我办的事儿? ? "台.上的官员气恼的看向低头认
错的士兵。“还有这铁笼,怎么一撞就碎了? ?稍有不慎让罪人跑了,你们项上人头都担不起这
个罪责!”
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把这个叫花子扔下去? ?”
“各位不用惊慌,执法继续!”
“妖女,没人救得了你了,伏罪吧!”
“万恶的表子,你全族死后都将不得安宁!”
“妖女,表子? ?“台上听闻这些言论的茉莉眉头皱了起来,打量起塑月这囚犯一-般的装束,
锁住她四肢的铁环,以及少女这蒙着颓然的双目。
身侧的士兵,趾高气扬的官员,自己先前撞破的铁笼,还有下方叫骂的平头百姓。
她意识到场面有些不对,就算望月出现在江米镇,也不该是这身行
望向盟月,狐耳少女耷拉着脑袋,从她的目光中看不到任何对这个世界的眷恋,完全没有
茉莉印象中那般游刃有余深不可测,就像是个涉世尚浅的小女孩。
难道说,她降临的这个时间点,塑月还不是圣女?不仅不是圣女,处境还很是窘迫。
“妖女,罪人,去死吧!“小插曲过后,-个男人扬起手里的烂水果,朝着望月扔了过去。
塑月不闪不躲,失魂落魄的模样,像是完全认命了一样。
无论是砸在她脸上的蔬果,还是莫须有的罪名,亦或是落在她头顶的无妄之灾,这些都是
逃不掉的,既然逃不掉,解释也是徒劳,那就认了吧。
盟月闭上了眼,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,本该砸在她脸上的水果却在空中停滞了。
她不解的睁开眼,一只纤细白哲的臂挡在了她跟前,抓住了那颗扔向她的烂水果。
“这? "台下扔水果的男人也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一出,微怔。
"呵。”抓着水果的茉莉嘴角咧出一抹不怀好意,随即狠狠地将水果朝着男子掷了过去。
“嘭!“水果在男人的脸上开了花,果浆迸发,后者飞出数米远,倒在地上两眼一翻,没了意
识。
“妖女?表子?全族不得安宁?骂谁呢,啊?嘴巴都给老娘放干净点。"茉莉抓着手里的水果
冷冽道。
“缺什么东西念叨什么东西,我看你们一口一一个族谱,是不是你们家里没人啊?”
下面的民众被茉莉这通连珠炮骂呆过去了。
“这小叫花子是罪人的同党!”
“同你个大猕猴桃! "茉莉精准的将手里的烂猕猴桃扔进了发声人的嘴里。
“这么多人欺负人一个小女生,你们也真是不知道害臊啊?我要是你们,早羞愧的自杀了。”
你,你你敢拿水果扔我? "
“扔你怎么了?你们还这么多人扔人家小女孩儿呢,这算什么?水果不砸在自己脸上就不知
道疼,是吧?“
“你懂什么? !这是罪人!难道你想要包庇冒犯狐祖的罪人吗? !”
“狐祖?哪位啊?我认识吗?我见过吗? "茉莉歪了歪脑袋。“她有没有冒犯狐祖我不知道,
我只看到你们这帮愚民被狗头军师几句话就给煽动起来了,真是可笑至极。
“你这臭要饭的骂谁是狗头军师? !“官员本就恼羞不已,如今听自己被这小叫花子指名道姓
的骂了,顿时怒火中烧。
“谁应我就是谁呗。"茉莉瞥了这狗官一眼,眸中尽是鄙夷”
跪在地上的狐耳少女看呆了,这-张嘴鏖战八方,愣是把几百张嘴骂的哑口无言,她平生
从没见过这么会驾架的人.
而还是为她说话,为她一个失势落魄,沦为众矢之的的圣子之女。
“群欺软怕硬的渣滓,平时里对权势卑躬屈膝万般谄媚,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装得义愤填膺
了,呵,所谓懦者愤怒,挥刀向更弱者,可即便是懦者也不会将刀落在一个涉世尚浅的小女孩
头上,你们连懦夫都算不上,顶多就是一群蛆。"茉莉冷冷地盯着下面的民众以及士兵,一字一
顿的话说的众,人面色通红却又哑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