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提那样的要求,是对霍景司的不信任,也?是对自己的不负责。
霍景司看了舒蕴半晌,抬手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,身子半蹲,和她平视。
“阿蕴,你要一点点明白,或许曾经,我对你有来自外表的本能?意动?,”
“但从来都远不止这?些。”
从来都远不止那些。
是从来。
舒蕴指尖动?了下?,并不打算松口,傲娇不已,“霍景司,我可不好追,可不是你说那么一两句话就能?够的。”
顿了下?,她又道,“今晚是我给你可以做坏事的机会哦,你不同意可就真的没?了。”
磨人得?很。
霍景司捏她的脸颊,“我是做了什?么,就让你这?么不信任。嗯?”
就那么让她觉得?他只是在贪图她的身体和外表。
舒蕴哼了声,“看着哪哪都是。”
她伸手,又朝他撒娇,“霍景司,你抱我去睡觉吧。”
霍景司:“...”
一个?巴掌又一颗枣,霍景司却也?只能?无奈接受,掐着她的腰抱起?她来,“宝宝可真是能?折腾人啊。”
“就折腾你。”
舒蕴娇声,伸出足尖踢了下?他,小白眼一翻,“不行?”
“也?就只有你。”
能?让他这?样。
...
这?次南城两家舞团的考察相?当顺利,几人要动?身前往临岛的时候。
霍景司接到特助的消息,京北集团有急事要他回去处理。
关乎几百亿的大单子,霍景司打算远程处理,虽然?会比现场麻烦那么几分,但未尝不可。
上次和舒蕴一起?去临岛,经历的危险历历在目。
这?次舒蕴再去临岛,霍景司不放心。
早上在酒店,临出发前,霍景司又接到景泰的电话。
指责他不顾轻重,把集团事务当儿戏,这?次不回京北,他不介意重新在景家选一位继承人。
闻言,霍景司忽然?笑?了。
对着电话那头?的老头?子轻嗤了声,“外公,您是想让我独立门?户?”
男人缓缓摩挲着拇指上方的墨色扳指,戴久了也?懒得?摘,而这?枚曾几何时象征霍家权力的扳指,早就失去它本该有的作用?。
如今霍景司,霍景两家大权在握,只是淡淡撩起?眼皮,风轻云淡地威胁对面,“要是这?样的话,倒也?不是不可以。”
景家近亲这?一辈的,除了他,他实在想不出,还有谁,能?入得?了景泰的眼。
当得?了如今霍景联合后的掌权人。
而且,这?如今掌权人的身份,是在很多人眼里心照不宣的事实。
未必就是景泰让的。
景泰最后暴怒地挂了电话。
霍景司盯着手机屏幕半晌,懒散笑?了声,吊儿郎当的样儿简直招人恨。
可是对于舒蕴,简直招人爱。
她翘着嘴角,得?意的不行,“这?么担心我啊,霍总。”
“不然??”
霍景司眉骨微动?,揽过她的腰,见?她穿旗袍不方便,便让她侧着坐在他的腿上。
有一下?没?一下?地把玩她净白的指骨,“毕竟临岛位于境外,实在不安全。”
舒蕴摇头?,搂上他后肩,“上次只是巧合,而且那些人,你不是都处理了吗。”
她宽慰他,“放心吧,没?事儿的。”
怎么可能?会有那么巧的事儿。
“而且你已经因为我耽误这?么多天的工作了。”
舒蕴继续道,“这?样下?去集团那边也?会有意见?。”
之前在北城舒蕴浑然?不觉,直到这?次来了南城,两人在一间套房的不同房间住。
有时候舒蕴晚上出来客厅倒水喝,都能?看见?书房的灯亮着,霍景司在熬夜处理公务。
她继续劝霍景司回京北。
来完硬的来软的,用?公司说完理由?又落到自己身上,“我可不想扣上蛊惑集团掌权人的罪名。”
“这?样以后,你让他们怎么看我,背地里怎么议论我。”
霍景司:“...”
男人神情无奈地睨她半晌,最后紧紧将她揽在怀里,语气轻哂,“你的理由?倒是挺多。”
句句往心窝子里劝。
只是,霍景司想做什?么,还真从没?有谁能?奈何得?了。
霍景司从不惧流言,意性且张狂,如今权势回归国内,也?有无数的方法让那些非议舒蕴的人闭嘴。
可是舒蕴会为他心生不安,霍景司不忍,最后